2022年11月26-27日，由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和德國弗裡德裡希·艾伯特基金會聯合主辦，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社會法研究所、中國勞動關系學院法學院和德國弗裡德裡希·艾伯特基金會北京代表處共同承辦的“居家辦公的勞動法規制國際論壇（International Webinar on Legal Regulation of Working from Home）”在線上成功舉辦。
研讨會為期兩天，分為四個單元，議題分别是“居家辦公對勞動法的挑戰”、“居家辦公法律的國際經驗”、“居家辦公的勞動法保護”和“居家辦公法律的發展趨勢”。
來自德國不萊梅大學、歐洲勞資關系研究所、西班牙安達盧西亞國際大學、意大利特倫托大學、日本久留米大學、美國内布拉斯加大學、美國北俄亥俄大學、荷蘭烏得勒支大學、法國普瓦捷大學、永信贵宾会、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北京大學、華東政法大學、中國社會科學院、上海政法學院、中國人民大學、中央财經大學、上海财經大學、首都經濟與貿易大學等境内外高校和機構的專家學者參加了線上會議。
（線上會場）
（婁宇教授主持開幕式）
開幕式由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社會法研究所所長婁宇教授主持。他對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和德國艾伯特基金會對于合辦本次國際研讨會的大力支持表示由衷感謝，并對疫情期間克服困難“雲端”相聚的國内外嘉賓表示熱烈歡迎。他表示，本論壇至今連續舉辦了七屆，已經形成了勞動法學領域的一個品牌。各國學者的陸續加入拓展了論壇的國際化視野，加強了各國勞動法學界的交流和溝通，引領了勞動法學的研究方向，促進了優秀學術成果的産生。
（永信贵宾会副校長時建中教授緻辭）
永信贵宾会副校長時建中教授在緻辭中指出，居家辦公是一個具有時代性的話題，技術的進步和疫情的影響溝通助推居家辦公成為世界範圍内普遍的辦公形式，也帶來工時和報酬的計算、勞動者隐私權保護和工傷認定等新問題。任何國家在勞動法上的應對都能給其他國家帶來可供學習的經驗，因此需要用世界的眼光去看待，借鑒世界的經驗去解決當下各國面臨的一些問題。國際學術交流搭建的平台在此過程中能夠發揮重要作用。最後，他代表永信贵宾会祝願本次論壇取得圓滿成功，并感謝國内外專家學者對永信贵宾会的支持。
（中國勞動關系學院校長傅德印教授緻辭）
中國勞動關系學院校長傅德印教授在緻辭中強調，健全涉及居家辦公勞動者的法律法規并完善其權益保障制度，是黨的二十大提出“健全勞動法律法規，完善勞動關系協商協調機制，完善勞動者權益保障制度，加強靈活就業和新就業形态勞動者權益保障”的題中應有之義。居家辦公中的勞動法律問題是個全球性問題，希望各位與會專家和學者能夠在該問題解決上形成更多的思路，達成更多的共識，提出更多的方案，共同助推這些新問題、新挑戰的解決，并預祝本次國際研讨會圓滿舉行并取得豐碩的成果。
（德國艾伯特基金會北京代表處首席代表Sergio Grassi緻辭）
德國艾伯特基金會北京代表處首席代表賽巧（Sergio Grassi）在緻辭中提出，過去的三年中，全世界有數以百萬計的勞動者因疫情被迫居家辦公，以數字方式建立新的夥伴關系。居家辦公在适應工作需求和提升工作效率的同時也帶來新的問題，使得工作失去了空間和時間上的界限，勞動法所劃定的界限也變得不再清晰。艾伯特基金會始終關注勞動法對勞動者利益的保護以及對勞動關系變化的适應。他感謝會議各舉辦方，表示期待了解中國等國家居家辦公的現實中有别于歐洲的情況，不斷加強洲際交流。
（葉靜漪教授主持第一單元）
第一單元“居家辦公對勞動法的挑戰”由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中國社會法學研究會副會長兼秘書長葉靜漪主持。
（Wolfgang Däubler教授作報告）
德國不萊梅大學法學院德國和歐洲勞動法、民法、經濟法講席教授沃爾夫岡·多伊普勒（Wolfgang Däubler）教授的報告題目為“居家辦公——勞動者的正當訴求？付諸實施的問題？”。他介紹了德國居家辦公一般情況和例外情況下的一些問題，以及疫情期間居家辦公形式決定的德國共決制。他指出，工作時間計算、數據安全保障、保險責任分擔以及雇主财政補償等問題是居家辦公所面臨的重要問題，有待各位學者的深入思考和讨論。
（田思路教授作報告）
華東政法大學經濟法學院教授、中國社會法研究會副會長田思路的報告題目為“遠程勞動的制度要素與困境纾解”。他指出，遠程勞動這種工作形态在宏觀和微觀層面對勞動領域帶來輻射影響力。他分析了遠程勞動應該讨論的制度要素内容以及當下面臨的困境，并闡釋了法律适用的原則。
（謝增毅研究員作報告）
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所副所長、中國社會法學研究會副會長謝增毅研究員的報告題目為“遠程工作立法的基本原則”。他通過國際視野下遠程工作立法資源和司法案例的分析，對遠程工作的四項原則從整體性和具體内容層面作了分享和探讨。
（王倩教授作報告）
上海政法學院王倩教授的報告題目為“居家辦公對勞動法的挑戰與應對”。她以案例和數據的方法對實踐中居家辦公面臨的工作時間、職業安全、工傷認定、用工管理權和個人信息保護權等重點問題進行了分析和讨論，提出居家辦公對勞動法最大的挑戰是去勞動關系化。
（林嘉教授與談）
在第一單元的與談環節，中國社會法學研究會常務副會長、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林嘉教授總結了四位發言人的觀點并作評論。她指出，四位教授的報告從不同角度展示了當下居家辦公的新問題。她總結了有待進一步思考的五個方面：第一，居家辦公是權利抑或義務，有待探讨；第二，居家辦公的諸多概念需要進一步厘清；第三，遠程工作場景帶來的工時、工資、工傷認定等方面的法律适用變化有待解決；第四，用人單位的用工自主權與勞動者的隐私權等權利之間的權利沖突的協調和權利配置有待考慮；最後，對遠程工作的立法選擇有待研究。現階段因為居家辦公出現的新問題需要在司法裁判上及時回應。
（姜穎教授與談）
本單元第二位與談人是中國勞動關系學院黨委常委、中國社會法研究會副會長姜穎教授。她結合各位報告人的發言指出，針對居家辦公的勞動立法和規制具有必要性，但是在立法之前應當深入研究和梳理居家辦公對傳統勞動關系、用工方式、管理方式和管理格局帶來的影響，同時應當注重發揮工會在居家辦公中協調勞動關系和維護職工權益的作用，通過集體協商平衡雙方的權利義務。從立法技術的角度，可以先通過單行立法、部門規章和勞動基準立法的方式，最終将居家辦公納入勞動法典當中。
（肖竹教授主持第二單元）
第二單元“居家辦公法律的國際經驗”由中國勞動關系學院法學院執行院長肖竹教授主持。
（Antonio Ojeda Avilés教授作報告）
歐洲勞資關系研究所教授，西班牙安達盧西亞國際大學（UNIA）塞維利亞校區名譽教授安東尼奧·奧赫達·阿維萊斯（Antonio Ojeda Avilés）教授的報告題目為“西班牙遠程辦公的法律規制”。他就西班牙關于遠程辦公的法律規制作介紹，并對法律适用中的同等待遇原則、自願性原則，以及法律對于雇主和雇員雙方的權利義務的規定進行了深入分析。
（Luca Nogler教授作報告）
意大利特倫托大學法學院教務主任盧卡·諾格勒（Luca Nogler）教授的報告題目為“意大利靈活辦公的法律規制”。他介紹了意大利在2017年對靈活辦公的專門立法，并重點闡釋了靈活辦公的五大要素。
（龔敏教授作報告）
日本久留米大學法學部、比較文化研究科龔敏教授的報告題目為“遠程辦公帶給日本勞動法的挑戰與課題”。她介紹了日本遠程辦公的定義和相關概念，分析了日本獨特的社會文化背景因素對遠程用工法律規制帶來的影響，并介紹了日本實務中最重要的一個政策文件——《為促進合理引進以及實施遠程辦公制度而制定的方針》的主要内容，重點介紹了工時等微觀的經濟化的管理手段以及日本非常有代表性的職場外工作時間制。
（Steven Willborn教授作報告）
美國内布拉斯加大學法學院史蒂文·威爾伯恩（Steven Willborn）教授的報告題目為“居家辦公在美國：聯邦主義帶來的複雜性”。他介紹了美國聯邦制的法律體系下不同行業和不同地域的勞動者在權益實現上的差異，以及給企業所帶來的管理難度，并且也提出了工時、工傷認定、勞動者隐私保護和勞動者的集體性權利在居家辦公情形下可能面臨的問題和挑戰。
在第二單元的與談環節，德國不萊梅大學法學院沃爾夫岡·多伊普勒（Wolfgang Däubler）教授指出，在個體性的勞動權利之外，還應當關注居家辦公對集體性的勞動權利的實現所帶來的挑戰，并且介紹了德國的規制經驗。
（王天玉副研究員與談）
本單元第二位與談人是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所社會法室副主任王天玉副研究員。他指出，從本單元各國學者的報告中可以感受到東西方實踐中有共性的問題和措施，這種共性來自于疫情和互聯網技術的共同影響。需要追問的是：首先，效率因素怎樣影響遠程辦公作為工作形态的繼續發展，工作組織方式的改變又将在某種程度上重塑雇主與雇員之間的權利義務結構；第二，遠程辦公需要以類型化思路進一步分析；第三，雇主控制力強弱的不同将影響現有的基于雇主對場所控制的制度體系和知識體系，因此需要建立新的思路，調整和改造現有制度，以适應勞動形态的變化，适應效率驅動下工作場景的重新塑造。
（李淩雲副教授與談）
本單元第三位與談人是華東政法大學經濟法學院社會法研究所所長李淩雲副教授。她從居家工作中自願原則的适用、待遇支付的平等原則、工時認定以及工傷認定四個方面對報告中的問題做了回應，并談了自己的見解。她認為，目前居家辦公的工作形态中需要解決的法律問題是方方面面的，短時間内雖然無法窮盡梳理，但本次會議中的讨論将為完善未來立法和解決問題提供思路。
（王顯勇教授主持第三單元）
11月27日舉行的第三單元“居家辦公的勞動法保護”由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社會法研究所副所長王顯勇教授主持。
（Hans van Meerten教授作報告）
荷蘭烏得勒支大學法學院Hans van Meerten教授的報告主題是“居家辦公與養老金問題”。他首先指出，居家辦公和未來各種新型工作方式可能會引發相關的養老金問題，人口老齡化也對養老金制度構成重大挑戰。他随後介紹了一些國家和地區為了解決傳統養老保險的不足，探索實施的養老金第二、三支柱——企業年金和個人養老金制度。最後，Hans van Meerten教授指出，在制度實施中也需要關注擔保機制、保險便攜性和産品消費者的法律保護等問題。
（楊飛副教授作報告）
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社會法研究所副所長楊飛副教授報告的主題是“居家辦公的工作時間規制”。他首先分析了居家辦公相較于傳統勞動用工的特點。随後，他指出當前實踐中居家辦公主要采用标準工時制度，他建議通過勞動合同約定來确定工作時間，同時要在保護勞動者隐私權、居家休息時間的前提下，承認用人單位通過技術手段的監督管理。另外，他指出，居家辦公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員更應當适用不定時工時制和綜合計算工時制，未來應完善相關的法律制度。
（丁皖婧老師作報告）
中國勞動關系學院講師丁皖婧博士彙報告的主題是“居家辦公場景中的勞動者隐私權保護”。她圍繞當前我國居家辦公勞動者隐私權保護的主要問題和法律規範，提出當前我國法律對居家辦公勞動者隐私權保護的核心問題在于因工作邊界消失導緻工作時空與生活時空的交叉。她認為，在保護居家辦公勞動者隐私權時，應當對用人單位的監控權加強限制，明确勞動者隐私權的合理期待；通過在勞動基準法當中引入“離線權”的方式保障勞動者的私生活安甯。
（于彙老師作報告）
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講師于彙博士彙報的主題為“居家辦公中勞動者隐私權的平衡和保護”。他的報告從民法典框架下的傳統隐私權保護和遠程勞動中勞動者隐私權的新發展、基本保護路徑展開。最後，他提出幾點完善遠程勞動中勞動者隐私權的思路：針對隐私侵犯的不同類型設置不同的規制原則，外部規制方面，加強對遠程勞動、集體協商等的合法審查和勞動監察，結合個案中勞動者在遠程勞動中的隐私預期、隐私保護必要性進行司法裁判。
（陳開梅同學作報告）
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研究生陳開梅同學的報告主題為“标準工時制居家工作勞動規章規制之改進”。她在簡單介紹了标準工時制居家工作的界定與益處之後，就标準工時制居家工作勞動規章存在的問題與改進措施進行了探讨。
（沈建峰教授與談）
在第三單元的與談環節，第一位與談人——中央财經大學法學院教授兼中國勞動關系學院法學院院長沈建峰指出，從類型化研究方法入手是研究居家辦公勞動者保護的很好選擇，但也需要防止不正當區分引發的政策風險。他認為，應當堅持問題導向，反思現有的用工管理對于居家辦公勞動者到底造成了怎樣的侵害以及居家辦公人員到底需要怎樣的保護，從而提出保護所有居家辦公人員的一般性規則，并進而對存在勞動關系的勞動者設置特别的規則。
（吳文芳教授與談）
第三單元第二位與談人——上海财經大學法學院吳文芳教授首先肯定了類型化的分析思路。居家辦公的彈性工作方式應該得到法律的承認而非禁止，與之相伴的其他權利義務關系和制度設計，如工時制度、工傷制度、隐私保護等也需要做出相應調整。其中需要關注到勞動者和用人單位力量不平衡所帶來的問題，同時也要謹慎運用英美法中“合理期待的隐私權”這一概念。最後，吳文芳教授還認為，除了典型勞動關系下的居家辦公之外，新業态中的遠程辦公從業者的工作時間、隐私權保護也應當得到重視。
（丁雯雯老師主持第四單元）
第四單元“居家辦公法律的發展趨勢”由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講師丁雯雯博士主持。
（韓壯研究員作報告）
法國普瓦捷大學國際法研究所韓壯研究員報告的主題為“法國法的居家勞動和遠程辦公”。他首先介紹了法國法上的居家勞動者和遠程辦公的法律規範界定，并介紹了傳統“居家勞動”的曆史背景、擴大适用的發展曆程。其次，他分析了居家勞動者難以被認定雇員身份的司法障礙和立法直接規定居家勞動者享受适用于雇員的法律法規的修法過程。然而，伴随着戰後居家勞動者數量的銳減，法律對居家勞動的規範一度不受重視。伴随着應用信息和通訊技術在雇主單位之外的場所辦公的遠程用工形式的發展，居家勞動又進入法學視野，法國2012年3月22日頒布的關于遠程辦公的法律規定“必要時适用本法典對居家勞動者的規定”。而由于當時出于身份保護的現實目的而進行的立法較為倉促，産生了曆史遺留問題，當前仍有必要繼續對遠程辦公的勞動法規制予以探讨。
（向春華老師作報告）
中國勞動關系學院法學院講師向春華博士的報告主題為“居家辦公的職業傷害判定”。他首先從現行法體系下通過解讀典型判決對我國居家辦公的職業傷害判定進行了反思，并認為居家辦公場景中職業傷害的判定亦會在現行法體系下存在内在缺陷。在居家辦公場景下，用人單位承擔管理義務和保障責任，由此導緻的職業傷害可能屬于工傷，難點主要在于證據。随後他從立法論視角指出，居家工作場景下應當基于雇主強制性勞動保護義務的擴展來确立職業傷害保護。
（郭敏同學作報告）
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研究生郭敏同學的報告主題為“不定時工作制——居家工作離線權解析”。她從不定時工作制、居家工作、離線權的界定、不定時工作制居家工作離線權的分類和特殊價值等三個方面展開對不定時工作制下的工作離線權的探讨。
（Richard Alan Bales教授作報告）
美國北俄亥俄大學法學院Richard Alan Bales教授的報告主題是“美國居家辦公的勞動法啟示”。他首先指出，美國的勞動法律規範存在聯邦和州兩個層面，因此，在居家辦公語境下，大規模企業的員工遍布不同的州，而不同的州的法律規定不盡相同，由此造成法律适用上的難題。為了應對法律适用問題，雇主一方的對策則主要表現在限縮工作地點、雇傭更多律師、外包合規和遵守最嚴格的法律規範。
第四單元第一位與談人——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社會法研究所所長婁宇教授指出，居家勞動屬于勞動關系變遷給勞動法研究提出的新課題，除了技術方面的因素，勞動者的自然人屬性也是勞動關系的重要因素。居家辦公隻适用于主要從事文案工作的第三産業和疫情等特定時期，而特斯拉創始人馬斯克與德國工會關于居家辦公的争議證明居家辦公對生産而言可能弊大于利，因此，居家辦公隻能作為勞動關系開展的例外情況，不能夠成為勞動關系當中的常态。但是勞動法對于居家辦公的研究還是具有非常重要的價值，其對傳統勞動法的制度和法理提出了很多挑戰。當前居家辦公對中國勞動社保法的挑戰主要表現在工傷領域，利用保險精算方法，在行業内部設置不以工作因素為判斷标準的意外事故險，可能是解決目前居家辦公中的工傷問題的合理方案。
（範圍教授與談）
第四單元第二位與談人——首都經濟與貿易大學勞動關系學院副院長範圍教授從三個方面進行了點評。首先，他提出，一般而言，居家辦公的主導者是雇主而非雇員，因此勞動者的相關權利要在完成工作的基礎上讨論。同時，疫情等不可抗力導緻的居家辦公也需要與由雇主選擇的居家辦公進行區分。其次，居家辦公在法律和實踐上是一般還是例外情況是法律規範設計的前提和基礎，要注意以居家辦公規避勞動關系、強制性勞動基準保護的問題。勞動法作為外部介入力量，也要注意方式和邊界等技術性問題，避免用人單位向勞動者轉嫁風險和成本。最後，勞動法要對居家辦公進行限制，而非迎合和鼓勵，避免出現法國法中居家勞動者雇員身份的法理基礎薄弱的問題。
至此，為期兩天的中德人工智能與勞動法論壇進入尾聲。閉幕式由婁宇教授主持。
（Wolfgang Däubler教授總結發言）
德國不萊梅大學法學院Wolfgang Däubler教授作總結發言。他首先對本次會議的圓滿成功表示祝賀。他指出，本次會議各位學者的深入交流非常有益，從中可以看到各個國家和地區的法律制度有相似性和差異性，有些國家對于居家辦公的回應十分迅速，另一些國家則處于觀望狀态。現有的司法判例可以表明，各國都試圖限制雇主對雇員的過分監控，以尊重雇員人格權、維護雇員的創新力。最後，Wolfgang Däubler教授表達了對與會專家的真誠感謝，希望未來可以繼續開展多方友好學術交流。
（趙紅梅教授總結緻辭）
會議最後，永信贵宾会民商經濟法學院社會法學科帶頭人趙紅梅教授作會議總結并發表閉幕緻辭。趙紅梅教授指出，各位嘉賓的發言和與談具有重要的啟發意義。她認為居家辦公的發動主體和原因較為複雜，應當抱着開放的觀察者的心态去看待和規範這一新型用工方式。同時，她指出，由于居家辦公下勞動從屬性出現全面弱化，因此勞動法傳統的強從屬性勞動關系規則需要進行适當調整和特别設計，以适應弱從屬性勞動關系居家辦公的需要。最後，趙紅梅教授代表會議承辦方表達了對國内外與會嘉賓、本次論壇合辦方以及兄弟院校的誠摯謝意。她倡議，在未來搭建更加常态化交流的跨國學術平台，期待更多的中外學者們分享真知灼見，貢獻學術智慧。
本次會議的舉辦，在“雙一流”建設背景下推動了學院的國際化發展。 在為期兩天的會議中，國内外專家學者針對居家辦公與勞動法相關的問題展開了深入研讨，分享了各國立法、執法現狀與經驗，對相關問題的解決方案進行了有益探索。此次研讨會的成功舉辦不僅為解決居家辦公語境下勞動法的相關問題提供了國際視野下的思考角度和解決思路，更為各個國家和地區勞動法和社會法的交流合作提供了橋梁和紐帶。
（圖文：孫曉辰 吳丹）
